“这次,应该不会再有意外了。”赵爱民低声说道,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冷酷的决心。
然而,他并没有意识到,许大茂虽然表面上看似狼狈,但那份内心的火焰却没有熄灭,反而被点燃得更加猛烈。赵爱民的冷静和冷酷,可能在一开始占据了上风,但许大茂绝不会轻易认输,尤其是在他被逼到绝路的时候。
“你还不了解我……”许大茂在心底暗自发誓。
许大茂的额头还贴着纱布,脸色惨白,一瘸一拐地出现在前院的槐树下。他那张本就阴沉的脸,如今添了几分刻意营造的委屈与愤怒,嘴角咬得发紧,眼神中闪动着一股隐忍又带火气的光芒。
“你们说说,这还有天理没有!”他突然抬高了声音,像是在喊,也像是在借着风势撒气,“大伙都在这个院里住着,邻里之间本该和睦相处,可赵爱民他——他居然为了点小事,把我打成这样!我这腿都快瘸了!”
这一嗓子,像是炸雷一样在整个四合院里炸开。
前屋的贾张氏最先探出头来,她头发乱糟糟的,眼珠一转就凑了过来:“谁打的你?赵爱民?他咋打你了?”
“哎哟,还不是昨晚的事!”许大茂咬着牙,气不打一处来,“我不过是进去找他理论几句,哪成想他翻脸就动手!连个机会都不给我!你们看看我这脸——”他一边说,一边揭开额头上的纱布,露出那片乌青,顺带还用衣袖撩起裤腿,露出膝盖上血痂未干的擦伤。
“我的个天哪!”秦京茹也走了出来,瞪大了眼,“赵爱民咋这么狠啊,他以前也不像动手的人啊。”
许大茂正中下怀,立刻接话:“以前是装的好人样子,现在狐狸尾巴露出来了。我告诉你们,他那点心思,早就不干净了!”
“那你进去干啥去的?他凭啥打你啊?”一个声音从人群中问出来,似乎是刘海中。
许大茂脸色一僵,随即又露出一种勉强的怒笑:“我进去是为了跟他讲理,结果他给我泼了一盆脏水,还动了手。我连反抗都来不及,就被他一拳打翻在地。现在还好意思在屋里猫着,连个招呼都不打!”
这时候,赵爱民刚从巷子口拐回来,手里还提着一袋烧饼。他看到院子里围了一群人,眉头轻轻一挑,脚步也慢了下来。
许大茂一眼看见他,顿时瞪圆了眼睛:“赵爱民,你自己说说,你昨晚是不是对我动手了?”
赵爱民扫了他一眼,眼神平静得像井水,但嘴角却露出一点讥讽的笑意。他慢悠悠地走过来,把烧饼袋子搁在门槛上,才不紧不慢地说道:“许大茂,昨晚你干了什么,你自己心里不清楚?进了我屋子翻箱倒柜,还想偷东西,被我抓个正着。你还想装委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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