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国泰把所有人挨着收拾了一遍,心中那股郁气终于消散。
看着被他折磨得几乎没了人形的几人,萧国泰丢掉手里的木凳,从桌上扯了几张抽纸擦拭着手上的血渍。
“帮我转告给赵三斤,这些人中,伤得不严重的直接丢在外面去,伤得严重的送去医院治一治,医药费我出。另外,除了那三万块钱的辛苦费,我再多拿出一万块钱犒劳各位朋友。”
“谢谢老板!”听到萧国泰愿意多出一万块钱,那几个青年立即露出一脸兴奋的表情。
“对了,帮我问一下赵三斤,我这边的事处理好了,问他什么时候出发?”
“好嘞!”几个青年手忙脚乱的把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人拖了出去。
不一会儿,房间里就只剩下萧国泰一个人。
十几分钟后,萧国泰被赵三斤带上一辆国产越野车,越野车载着另外三个偷渡客一起往251边境线的方向开去。
一间小黑屋里,旅店的老板娘和魁梧大汉被分别绑在两张铁椅子上。
一个青年右手拿着老虎钳,轻轻地敲着自己的左手掌,面带微笑地朝着两人走去。
“咱们继续说说那100万的事吧!”
“我还是那句话,要钱没有,要命一条……。”魁梧大汉的话还没说完,青年直接拿着老虎钳斜着往大汉的脸上砸去。
老虎钳直接划破大汉的脸皮,露出嘴里一排黑黄的后槽牙。
“啊……。”等大汉反应过来后,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。
他拼命挣扎起来,可是他坐着的这张铁椅被焊死在了地上,无论他怎么挣扎,椅子也纹丝不动。
“你呢?和他一样视死如归吗?”青年微笑着看向了那个名叫李翠莲的老板娘。
李翠莲浑身一抖,后背顿时冒出一层冷汗。
“我、我、我……”李翠莲被吓得说话都结巴了起来。
“想好了再说,千万别说错话了!”青年拿着老虎钳轻轻敲着铁椅的扶手,当、当、当的声音如同一阵催命的丧钟。
“我、我愿意把钱还给你们,你们千万不要伤害我。”李翠莲的脸早就被萧国泰打肿了,所以说话时有点含糊不清,但大概还是能听清楚她说的是什么。
“你不能把钱还给他们,给了钱,咱们的命就更保不住了!”听到李翠莲答应把100万还给对方,魁梧大汉顿时就急了。
青年脸上的笑容顿时收敛,冷冷的看一下大汉。
大汉看到青年望向自己,眼皮不停的抖动起来,整个人紧张到了极点。
“看来你还是没有认清现实,呵呵呵,你们根本就没有和我们讨价还价的资格。”
青年走到大汉面前,左手扯住他的头发,将他的头高高仰起,右手拿着老虎钳伸进了他的嘴里。
大汉的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,像是在求饶又像是在咒骂。
啪的一声脆响,青年老虎钳拿到自己面前看了看,老虎钳上赫然夹着一颗淡黄色的牙齿,上面的牙龈清晰可见。
“我这就把钱转给你们,你不要再伤害他了!”李翠莲看到魁梧大汉的惨状后,哭着向青年讨饶。
“钱不钱的无所谓,反正你们人在这里,钱又不会自己长腿跑了!嘿嘿嘿,我现在对他更感兴趣,我很好奇,不知道要拔到第几颗牙齿他才会服软呢!”青年把刚拔下来的牙齿丢在地上,狞笑着又把老虎钳伸进了大汉的嘴里。
大汉目眦欲裂,眼泪都流出来了!
国产越野车开进了一片密林,这里没有任何道路和路标,完全是凭着司机的记忆在行驶。
密林里的树木都很高大,将刺眼的阳光挡在了外面,车辆一开入密林,顿时感觉气温下降了五六度,给人一种湿冷的感觉。
萧国泰坐在车里闭目养神,之前对付那些人消耗了他不少的精神和体力。
另外三个偷渡客则是兴奋地打量着四周,对偷渡到俄国后的生活充满了渴望和期待。
通过三人的对话得知,他们是被俄国的高工资吸引过来的。
他们老家有同村的小伙伴在俄国那边打工,听说工资很高,而且还不需要什么文凭,只要你手里有技术就能在那里挣到钱。
比如一个会做中餐的厨子,在俄国那边的厂里就能拿到七八千块一个月的工资,如果会修理大货车,一个月至少能赚万把块,这样的工资待遇比华夏国内可高了不止一点半点。
相对而言,5000块钱的偷渡费就显得很合理了。
就在三人兴高采烈地讨论时,国产越野车突然一脚刹车停在了一处山坡上。
“怎么了?发生什么事了?”其中一个偷渡客朝窗外看了看,没发现什么异常,于是开口问道。
就在这时,突然从密林深处走出十几个身穿迷彩服的人,其中两个人的胸前还挂着一把威风凛凛的冲锋枪。
“全都给我下车!”赵三斤从副驾驶座位上跳了下来,冲着萧国泰他们几人吼道。
“我们为什么要下车?这里还不是俄国境内吧?”
“别乱说话了,你没瞧见他们身上都有枪吗?”
“他们怎么说咱们就怎么做吧,这里可不是咱们的老家。”
一边议论着,三个偷渡客便相继下了车。
“下车下车。”一个青年用力拍打着车窗,震得萧国泰耳朵生疼。
萧国泰本能地感觉到了危险,可面对那些人的威胁,他又不能一直待在车上,
下车后,四人背靠着一棵大树排成一排。
四人身上的东西全被对方搜了出来。
“赵三斤,今天这些货身上没什么油水啊!”胸前挂着一把冲锋枪的中年人有些不满的说道。
“那三个人是偷渡去俄国打工的,身上没什么油水。不过这个人可是一条肥羊,在孟阿连的时候就被人骗走了100多万,身上应该还有不少钱。”赵三斤掏出烟和打火机,殷勤的给对方点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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