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府大人有何吩咐,还请直言不讳!”
“只要下官能够办到,下官绝不推辞。”
无功不受禄,许雨生赶忙问道。
“四个月之前,掌理刑名的刘司李全家被害,无一幸免。”
“虽然有玄武卫衙门的唐百户相助,可是此案至今毫无头绪。”
“本官希望你能协助唐百户找出真凶,也好让刘司李全家安息。”
米为先和刘司理既是同事,又是至交好友。
提起此事,米为先痛心至极,神色为之黯然。
刘司李被灭门一案,曾经轰动一时,原主亦是有所耳闻。
“原来如此!”
“不过此案一直是唐百户在跟进,下官若是贸然参与,恐怕有些不妥!”
米为先乃是一府长官,自然明白许雨生的弦外之音,回过神来,笑着说道:
“此乃小事耳,本官会修书一封,交于左千户。”
“左千户同意以后,你只管前来知府衙门便是!”
“如此甚好!”许雨生微微拱手,郑重接过《浩然正气册》。
他假装将其收入怀中,实则收入了青龙令。
眼看许雨生三诗压全场,而且学子们再无作诗雅兴,红叶禅师双手合十,站了出来。
“阿弥陀佛,桃花诗会自从举办以来,从未有过千古名诗诞生的先例,也没有弄虚作假之事发生。”
“诗魁的头衔到底花落谁家,还请米知府、岑夫子、以及诸位大儒,拿出个结果。”
红叶禅师话音未落,许雨生鼓动真气,声音随即响彻在众人耳侧:
“玉蝉姑娘诗才无双,本官打心眼里是服气的,诗魁之位,非玉蝉姑娘莫属!”
邓玉婵本就是真材实料,若是没有他撗插一脚,必然夺得诗魁。
许雨生发自真心,想将诗魁的头衔,还给邓玉婵。
然而邓玉婵何等的心高气傲,又岂会接受许雨生的嗟来之食。
只见她鼓动丹心中的文气,虽然轻声细语,但悦耳的声音亦是响彻在整个宴会:
“玉蝉自认作不出千古名诗,而且还厚颜得了两成‘文道天赐’。”
“这诗魁之位,玉蝉万万不敢当!”
“许总旗,你也莫要推辞!”
“总有一天,玉蝉会在诗词一道上,堂而皇之的战胜你。”
闻得此言,许雨生不禁高看了邓玉婵两眼。
不过他的心中却在暗暗叹息。
他有着唐诗宋词三百首做后盾,上面全是流传千古的名诗。
纵然邓玉婵乃是天之骄女,也永远无法翻过他这座大山。
不过他不喜欢做文抄公,修行文道还可以,作诗还是算了!
“本官还是那句话,诗词之道,只是本官的业余爱好而已。”
“玉蝉姑娘若是有兴趣,咱们可以切磋一些其他的。”
“其实本官还有许多的优点,等待着玉蝉姑娘去发掘。”
许雨生不知不觉中,竟犯起了老毛病,邓玉婵又羞又恼,脸上不禁泛起红晕:
“玉蝉倒是没有瞧出来,许总旗竟是个登徒子。”
“桃花擂台上,可莫要怪小女子不讲情面。”
许雨生正欲开口狡辩,不料米为先和岑夫子,以及一众大儒们,已经商量出结果。
米为先更是高声宣布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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