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”胡丝曼把一口烟喷到薛贝萨的脸上,娇声说:“我们现在就去到酒店,我想要你。”
“这没问题,我正好也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,咱们走吧。”
他们来到一家高档酒店,住进了豪华套间,一番**过后,胡丝曼躺在薛贝萨的怀里,娇滴滴的说:“你呀,就是让人要不够,你简直就是鸦片。”
“哈哈哈,你这个比喻很独特,男人是毒品,那么女人是什么?是蛇血?是罂粟花?”
“喂,你没搞错吧,罂粟花不还是鸦片吗?”
“那么就是大麻,吗啡、可卡因、海洛因,或者是洪水猛兽,老虎毒蛇。”
“什么乱七八糟的,红颜祸水,女人都是祸水,不就得了。”
“什么红颜祸水,我不这样认为,女人其实都是尤物,是男人的另一半,一个男人拥有一个钟爱的女人,才算是一个完整的人,不然就是残废,一个残缺不全的人。”
“又来了,你哪那么多花花肠子,说起来一套一套的,女人啊,都是被你这张蜂蜜嘴给迷的神魂颠倒。”
“蜂蜜是怎么来的,是蜜蜂吐出来的,小心,黄蜂尾后针,有毒。”薛贝萨伸出手指,做出毒针状,刺在胡丝曼光滑的皮肤上,胡丝曼笑着躲闪,两个人嘻戏打闹,一时兴起,又抱在一起缠绵半天。
这一次,胡丝曼终于得到了满足,她气喘嘘唏的说:“男人即便是毒品,我也心甘情愿的去吸食。”
胡丝曼去冲澡的时候,薛贝萨靠在床上,他的脑子里又闪现出慕容雪雪的身影,那个身影忽远忽近,总是挥之不去。
再过一个月,他就要回欧洲了,他得尽快想出办法,把慕容雪雪弄到手,如果可能的话,他将不惜一切代价,甚至可以把她带到欧洲,哪怕和她成婚。
突然产生这种想法,把他自己也吓了一跳,他暗暗骂自己,薛贝萨,你个混蛋,怎么会有这种想法,你不是疯了吧,对你来说,女人不过是个玩物,你难道对她产生了感情?
感情?什么是感情,在薛贝萨人生信条里,根本就没有感情这两个字,无论他与胡丝曼,还有别的女人,他们不过是相互利用,或者是满足各自的需求,这之间是没有什么感情的,感情算什么,感情算个屁。
这样一想,薛贝萨释然了,他看见胡丝曼捧着**的头发走出来,因为下了妆,她看上去老了许多,其实她不过二十三、四岁的年纪,眼角已有了细细的皱纹,她的眼睛去掉眼影,呈现出单眼皮,而且有点浮肿,这很可能与她长期睡眠不好,经常过一种夜生活有关,总之,去掉妆的胡丝曼,和上了妆的胡丝曼,完全扮若两人。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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